近年台灣恐怖片越拍越多元,繼《紅衣小女孩》之後,《粽邪》將「送肉粽」去煞習俗結合網路直播,加上霸凌話題,題材十分接地氣。夏于喬和鄒承恩合作拍鬼片,戲外卻都是膽小鬼,夏于喬到外地拍戲住飯店,更有一套SOP流程,「進去前要先敲門說『打擾了』,接著沖馬桶、打開衣櫃,鏡子如果是面對著床,我會拿一條毛巾把它遮起來。」
她這回有不少崩潰、中邪的肢體演出,角色情緒極重,每次拍完都要大哭一場,「那陣子回到家一定先躺在沙發上放空,然後抱著我的貓,看起來很像孤單老人。我一定要抱著我的貓,才會覺得回到家了,我會一直摸牠,對牠說話,空到我覺得OK才去卸妝洗澡。」
電影殺青後,夏于喬仍深陷在負面情緒中,剛好隔天得投入另一部戲的試裝,「因為當時心情很差,幾乎是臭著臉完成定裝,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不開心,大家都不敢跟我說話。」她經常躲在角落,不吃飯也不理人,「我不知道我怎麼了,每天都好難過,又不知道原因,有幾次差點哭出來,大概一個禮拜之後才漸漸恢復。」
不過讓她最害怕的並非拍鬼片,而是得在電影中「裝嫩」扮高中生,夏于喬笑說平時和孫可芳、李亞臻一起穿制服在校園裡拍片,感覺還好,但有場戲只有她在補習班,劇組竟真的找來一整班16、17歲的高中女生,「我一進去臉都綠了,想說『是要整我嗎?』看著大家稚嫩的臉龐和單純的眼神,而且都穿著高校服,多害羞啊我!」她苦笑說,那天真心想快點結束拍攝,其他畫面要重來都可以,唯獨那場戲,說什麼都不想要重拍一次。
有趣的是,雖然電影裡中邪撞鬼的是夏于喬,但拍攝期間遇到靈異事件的都是鄒承恩,他這次在電影中飾演男主角,為了衝點閱率賺廣告費,不顧禁忌拍攝「送肉粽」儀式而惹禍上身。其中一場他手拿DV拍攝床底的畫面,事後剪接師整理素材時,竟發現畫面出現小孩人頭,臉部還帶著詭異笑容。鄒承恩說:「我事後才知道,整個冒冷汗!」因為當天床下只放了一張道具照片,根本沒其他東西,「好兄弟」入鏡畫面也直接被放入電影中,為該片增添詭譎氣息。
另一次很有感的是夏于喬轉身回房間,他必須追上前,當下卻無法動彈,因為「感覺後面有一個人拉住我」,還有幾次感受到「有風在耳邊吹」,原本他都不以為意,直到有天回家,他習慣性抱小孩,原本喜歡抱抱的兒子竟正眼不看他,逕自往旁邊走,「我後來硬抱起來,他非常大力的想掙脫,而且大哭,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。」
他事後趕緊去廟裡拜拜,下戲後先去人多的便利商店待半小時才回家。鄒承恩表示小孩子對「看不見的東西」格外敏感,透露近期又發生一件詭異事,快兩歲的兒子現正處於模仿講話階段,但表達不清楚,如果說「是」可能代表「不是」。他回憶道:「幾天前他在家裡玩,突然叫了一聲『阿姨』,我問他什麼阿姨,他沒說話,我又反問『阿姨嗎』,他就說『是』,我就不想再問了。」
他事後趕緊去廟裡拜拜,下戲後先去人多的便利商店待半小時才回家。鄒承恩表示小孩子對「看不見的東西」格外敏感,透露近期又發生一件詭異事,快兩歲的兒子現正處於模仿講話階段,但表達不清楚,如果說「是」可能代表「不是」。他回憶道:「幾天前他在家裡玩,突然叫了一聲『阿姨』,我問他什麼阿姨,他沒說話,我又反問『阿姨嗎』,他就說『是』,我就不想再問了。」
夏于喬聽了立刻激動表示:「我一定會問到底,到底什麼阿姨,給我說清楚!」鄒承恩認為兒子會叫阿姨,代表「對方」不會讓他害怕,所以沒追問。他說拍片期間,家人和兒子給予很大的支撐和影響力,讓他下戲後能快速回歸正常生活,沒像夏于喬一樣陷入情緒低落,「家人會讓我記起自己原本的樣子,把拍戲的情緒淡化遺忘。」
談起最不希望重來一次的戲,鄒承恩選了最後大鬥法的高潮戲,當時劇組連拍三天夜戲,不僅美術陳設花了很多時間,大家還得吊鋼絲飛來撞去,「有一幕我一手抓西哥(陳博正)的腳,一手抓欄杆,拍完左手拉傷,休息了三個多月才完全好起來。」可說是身心俱疲。《粽邪》於8月24日到26日舉辦口碑場,8月31日正式在台上映。